闵行川本来是想过来就找他谈谈那件事的,可是一看到申然这个状态就忍不住心痒难忍。
上前欺身将他抱住,轻轻按下他玩手机的手,就要去吻他的嘴唇。
今天晚上阿然的情绪倒是很稳定,不但乖乖给亲,还抬起双壁搂住了他的脖子,嗓子里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,听着就又乖又撩。
闵行川就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,亲着亲着就开始不老实。
阿然也没有反抗,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施为。
慢慢的两人就什么都不剩了,闵行川舒舒服服的如愿以偿,又把小朋友吃了一遍。
阿然今天也很热情,可能是初识云雨,让他有些食髓知味,而且闵行川现在越来越懂,很会取悦他。
闵行川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,一定会溺死在阿然的温柔乡里,哪怕结束后又消化了一个多小时的ptsd,闵行川还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。
十分享受的描摹着刚刚的过程,结果刚刚过去的ptsd,又重新跑了回来,又冲进卫生间缓了半天。
申然还笑话他:“你就不能不浪了吗?”
闵行川推开卫生间的门,捏捏他的脸颊,说道:“不行,我要天天睡你。”
申然的脸便如染上了夕阳的色泽,红通通的惹人喜欢。
闵行川微微叹了口气,说道:“阿然,阿然,来哥这边坐。”
申然的身上还套着刚刚那件大t恤,小白腿空荡荡的晃啊晃,晃得闵行川忍不住在他腿上轻轻掐了掐。
申然一把拍开他的手,坐到了书桌旁,说道:“干嘛?我对你的股市不感兴趣。”
闵行川拿出一个文件袋,说道:“不是让你看股市,是有件事要……和你谈谈。”
申然看着那个文件袋,莫名觉得有些熟悉。
待他拿出里面的亲子鉴定报告后,他便明白了。
表情里倒是也没有多少惊讶,只是耸了耸肩,说道:“你都知道了?所以,要离婚吗?”
闵行川无语的捏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看着自己,说道:“离婚?你当刚刚那是分手炮吗?”
申然看着他认真的表情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说道:“闵总,你说话怎么越来越粗鲁了?”
闵行川无语,心道这都是拜谁所赐?
知道什么叫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近色者下流吗?
闵行川不想跟他讨论关于下流的话题,只是问道:“阿然,为什么不告诉我?可不可以和我说说,你心里怎么想的,或者你遇到了什么事?”
申然咬了咬下唇,说道:“你又猜到什么了?”
闵行川这么聪明,他心知自己瞒不了多久,便打算不再隐瞒,把能说的全都告诉他。
闵行川说道:“我只能猜到你不想说,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,能不能把这些事告诉我,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。”
申然叹了口气,说道:“川哥,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。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孩子,情窦初开,你是我的初恋,也是我关于攻方的一切想象。迷恋这件事,本是无可厚非的。我是个富二代,还是个被宠坏了的纨绔子弟。喜欢一个人,做出点出格的事情,无可厚非吧?”
闵行川点头,知道阿然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而耿耿于怀,刚要说点什么,就听申然再次说道:“可是为什么,我追你这件事,却变成了整个h市的笑话?不论我走到哪里,都有人指指点点,说三道四,好像全世界都知道我迷恋你到疯狂,你厌弃我到发指。”
闵行川立即道:“阿然,我没有厌弃你,我对你所有的抗拒,只是源自于我的亲密接触恐惧症。你越喜欢我,越接近我,对我来说压力就越大。我不是有意要伤害到你,但是我真的没有厌弃你。”
虽然当初确实不喜欢,但也是把他当成弟弟来关心的。
申然摆了摆手,说道:“我当然知道,所以关于这件事,我不怪你。”
闵行川没再说话,果然又听申然接着说道:“在所有人都对我口诛笔伐的时候,又有一个人来到我的世界,对我示好,软语温存。甚至……企图接近我,并在我表达厌恶的时候,向我的酒里下了药。下药不成后,又对我进行了接连的骚扰。”
闵行川的表情,逐渐震怒。
关于下药这件事, 申然当初为了不打草惊蛇, 便谁都没说。
后来连环计策之下, 也的确让乔奇云顺利的跌下神坛。
闵行川现在将他彻底封杀了,而且哪怕不封杀,乔奇云怕是也再无翻身之日。
现在他盼着的,大概就是他的主子程禹赶快上位吧?
如申然所料, 乔奇云确实是这么想的。
现在他过的很不如意, 住在郊区的庄园里,虽然一应饮食起居有个老佣人照料,但是出入也都受人管制。
他就觉得程禹做事过于拖泥带水, 为什么不直接亮出他的底牌, 一举入驻豪门?
害他还要躲在这个地方,简直可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