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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讨厌我吗怎么夹这么紧(H)(2 / 5)

&esp;杜柏司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身体,那副墨镜被他推到了头顶,黑发略显凌乱地压着镜架。

&esp;&esp;他正看着她,对,没看任何一个人,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,那张脸上依旧没什么明显的表情,但眼神很深,眯了眯,在她垂落的左手上停留了一瞬。

&esp;&esp;然后,他什么也没做,什么也没说,只是抬手,将头顶的墨镜重新拉下来戴好,遮住了眼睛。接着他站起身,依然散漫的身影从躺椅上离开,头也不回地朝着酒店主楼的方向走去,步子稳,也没多余动作。

&esp;&esp;安六薇跟了上去,小跑了几步,试图跟上他的步伐,仰着头似乎在说些什么。

&esp;&esp;温什言收回视线,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,并不剧烈,却持续地提醒着她刚才的愚蠢。

&esp;&esp;那股被打断的烦躁,混杂着疼痛,还有心底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让她彻底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。

&esp;&esp;“不好意思啊,”她对着白樊和另外几个队友说,“有点累了,你们玩吧。”

&esp;&esp;白樊看了她一眼,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和那只垂着的左手上扫过,点了点头,没多问:“嗯。”

&esp;&esp;温什言转身离开,步伐比来时快了些。她没有回自己房间,而是径直走向脑海里飘着的某个数字,她看名单的时候,就记下了他的房间。

&esp;&esp;一楼一零一。

&esp;&esp;站在他房间门口,抬手敲门。

&esp;&esp;不轻不重,三下。

&esp;&esp;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,门被拉开,杜柏司站在门内,已经换了身衣服,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闲长裤,上身是简单的灰色棉质t恤,头发还有些湿漉,像是刚冲过澡,他看着她,脸上没什么意外。

&esp;&esp;他没说话,侧身让她进去。

&esp;&esp;温什言走进房间,一股淡淡的,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混杂着沐浴后的水汽扑面而来。

&esp;&esp;房间很大,是套房,客厅宽敞,连着落地窗外的阳台,她走到沙发边,却没坐下。

&esp;&esp;杜柏司关上门,也没问她来干什么,他径直走到客厅一侧的柜子前,弯腰,从里面拎出一个小型医药箱,走回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,打开,里面东西很全。

&esp;&esp;“坐下。”他开口,声音不高,带着刚洗过澡的微哑。

&esp;&esp;温什言抿了抿唇,依言在沙发上坐下,玫粉色斜肩长裙的设计,坐下时显现出惟妙的身姿,杜伯司没坐沙发,直接坐在了茶几上。

&esp;&esp;微凉的手指碰触到她的手腕,他没来脾气的轻按了一下。

&esp;&esp;“嘶。”温什言疼得一缩。

&esp;&esp;“这里?”他问,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。

&esp;&esp;“嗯。”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。

&esp;&esp;接着,是药被倒出的声音,浓烈的中药气味弥漫开来,他的手掌覆了上来,掌心滚烫,带着药,贴上了她疼痛的位置,然后,用力揉按。

&esp;&esp;“啊!你轻点!”温什言猝不及防,疼得叫出声,手肘下意识想往后躲。

&esp;&esp;那只手却像铁钳一样按住她,力道丝毫未减,甚至更重地碾压过那处的酸痛。

&esp;&esp;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他的声音从头顶后方传来,很近,带着明显的嘲讽,“刚那样去接球的时候,脑子丢哪了?”

&esp;&esp;温什言被他按得又疼又气,略过他的讽刺,火气蹭地冒上来:“杜柏司!你轻一点会少活三天是不是?”

&esp;&esp;按揉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
&esp;&esp;她挣开他的手。

&esp;&esp;杜柏司就坐在低矮的茶几上,这个角度,她几乎是俯视着他,他抬着眼看她,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黑沉沉的,没什么暖意,只有清晰的讥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。

&esp;&esp;“温什言,”他叫她的名字,字正腔圆,“你怎么考上的港高?”

&esp;&esp;又一句,温什言气死了,她成绩单他又不是没看过!最讨厌他明知道的事还拿来嘲讽了。

&esp;&esp;“不会打就上去逞能。”他的目光扫过她因为怒气而微微涨红的脸,和那双燃着火光的漂亮眼睛,“喜欢用这种蠢方式吸引人注意?”

&esp;&esp;“吸引到你了?”

&esp;&esp;温什言盯着他,反问他。

&esp;&esp;她讨厌他这副样子,讨厌他总能轻易看穿她的狼狈,更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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