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也想开口询问自己能否请假,他再次听到了青年低沉好听的声音。
&esp;&esp;“池惊澜。”
&esp;&esp;池惊澜转头,对上了凌榆无比认真的眼神。
&esp;&esp;“我之前说想赛后跟你谈一谈,能邀请你跟我一起走吗,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。”
&esp;&esp;池惊澜愣住了。
&esp;&esp;就连朱承业和陈志国也十分惊讶地看向了凌榆。
&esp;&esp;“不,我也……”清冷的少年本能地拒绝,说出两个字才反应过来,咬了咬舌尖止住话头,再次开口:“你跟教练是去祭奠故人的,我……不太好参与吧。”
&esp;&esp;况且……池惊澜垂眸,指尖轻轻拂过口袋里那枚金牌不平的表面,浓密的眼睫颤了颤。
&esp;&esp;别的时间他或许会答应,但这个时间实在是太巧了……他也有想请假去纪念的人。
&esp;&esp;只是这实话却并不好说,因为从表面上,如今的他已经与他们毫无关系了。
&esp;&esp;池惊澜只想自己悄悄去一趟,再看一眼,就够了。
&esp;&esp;一向大大咧咧朱大少爷这回难得敏锐无比,听到“我也”那两个字就痛苦面具地捂住了脸。
&esp;&esp;他想起了第一天来看到池惊澜和陈志国穿一身黑时自己说的那句话,现在看来,果然还是自己当时太不妥当了。
&esp;&esp;朱大少爷欲哭无泪,只好从指缝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事情的发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