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吻嘴角时，乖乖地让他亲。

&esp;&esp;所有的情绪都被梁慎言掌控，直到最后那一点清醒被抽走时，程殊忍不住咬住他的胳膊，一双眼里带着泪，骂出一句“混蛋”。

&esp;&esp;梁慎言喉结咽动，鼻息和呼吸都很重，绷紧下颌，更加肆意地欺负他，直到他们再一同攀上了浪尖。

&esp;&esp;房间里的动静渐渐平息，翻涌的情绪却还没有完全褪去。

&esp;&esp;梁慎言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，贴着他鼻尖吻了吻，“连骂人都不会，也要教。”

&esp;&esp;程殊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，听到过后也只是掀起了眼皮，想想还是气不过，凭什么体力有差距，咬住他的手指，“混蛋。”

&esp;&esp;梁慎言眉头都没有皱一下，勾着唇角笑，“这样骂才对。”

&esp;&esp;嘴唇贴到他耳边，轻声说：“衣冠禽兽。”

&esp;&esp;呼吸落在耳朵里，程殊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颤，松开牙齿，连眼皮都垂下。

&esp;&esp;睡衣跟内裤都弄得一团糟，连床单跟被罩都得一起换，梁慎言拍拍他的屁股，等人挪到一边，才扯掉脏了的，拿干净的换上。

&esp;&esp;梁慎言看了眼手里的床单，潮了一片，挑起眉往程殊看去，靠里的那一边全是痕迹。

&esp;&esp;他的，程殊的，还有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