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&esp;池眷青伸手温柔地理了理他被风吹乱的头发。
&esp;&esp;好啊,你想去哪里?
&esp;&esp;应缺大方道:都可以。
&esp;&esp;然而应缺这次旅程注定延期,因为他病了。
&esp;&esp;应该说他一直都在病着,只是这次加重了,加重到了池眷青不放心他出门的地步。
&esp;&esp;虽然有些遗憾,但应缺也很听话地待在家里没有乱跑。
&esp;&esp;一眨眼就到了年关,这是他们在一起过的第二个年,和上次相比,冷清了不是一点半点。
&esp;&esp;佣人大多数放了假,应家其他人也只是打电话祝福,并没有上门。
&esp;&esp;如今他们几乎没有更多的利益关系,能打电话的都算是念着应缺情的,只是他们也不是很想上门,病总虽然病了,但余威犹在,大过年的,再搞出啥事儿就不好了。
&esp;&esp;这里处在郊区,没有禁烟花爆竹,应缺提前买了很多烟花,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形状图案,夜空里,时而闪烁着一只兔子,时而又亮着一只猫咪。
&esp;&esp;应缺望着天空,扭头对池眷青道:眷青,我病了。
&esp;&esp;池眷青头也不抬,我知道。
&esp;&esp;应缺:听说有种很古老的祈福方式,叫冲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