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风接过来,轻轻嗅了嗅,脸色瞬变。“哪里来的?”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战夙问。
疾风不想教坏孩子,将纸包揣进自己怀里。
战夙不满,“那是我们的东西?”
疾风道:“我替你们保存。”
“凭什么?”战夙不悦。
“凭我比你们大。”疾风道。
“以大欺小。”
“厚颜无耻。”
“”疾风无语。
战夙少年老成道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是什么。”
疾风怔怔的望着战夙,匪夷所思道,“你既然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,那你还让我把它放进你爷爷的早餐里。”
战夙眼底激起一抹愤怒,“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”
疾风半晌回不过神来。“夙夙,你什么意思?战庭烨真的这样对你爹吗?”
战夙点头。
疾风气急败坏,攥紧拳头,“战庭烨,你卑鄙无耻。”
寒宝疑惑的望着疾风,“没想到你这个人贩子还挺有正义感嘛?”
战夙对寒宝道,“他不是人贩子。他是我们的哥哥疾风。”
疾风瞠目:“夙夙,你怎么知道的?”
战夙道:“你的玉佩,我在爹地那里见过。爹地跟我说过,他会把玉佩送给我的疾风哥哥。”
疾风笑得如沐春风。
他就知道在总裁心里,他们始终占据着不一样的位置。
疾风拍了拍战夙和寒宝的脑袋,笑道,“你们在车上乖乖待着,哥哥一会就回来,我会把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。”
战夙最后一次恳求道,“让我们留下来陪爹地。可以吗?”
疾风面露难色,“我比你们都想留下来帮他。可是服从他的命令是我们爱他的方式。夙夙,你要听话,别让他担心。”
战夙眼神暗淡。
疾风离开后,寒宝望着熟睡的童宝,很是羡慕,“夙夙,我好困啊,我好羡慕童宝。她可以睡觉。”
刚说完,寒宝就打了几个呵欠,躺下睡着了。
战夙望着寒宝和童宝,叹道:“果然是傻人有傻福。”
当东方的天空升起一抹鱼肚白时,严晓茹就端着早餐来到香鼎苑。
战寒爵一夜未眠。
思念孩子的心一颗都不能停下。不知道,疾风带他们走的时候,是否顺利?孩子们是否会闹情绪?还有,他们父子何时才能再见面?
“少爷。”严晓茹将早餐放在餐桌上。
战寒爵点点头,坐到餐桌旁,开始享用他的早餐。
早餐用完后,战寒爵矜贵的擦擦手,吩咐道:“撤下!”
严晓茹感到万分纳闷,为什么战寒爵没有发作?
闷闷的撤下早餐,离去时回头多望了几眼战寒爵。看到他如帝王一般坐在沙发上,浑身矜贵高雅,却散发出疏离漠然的气息。
严晓茹预感不祥,回到梧桐大院匆匆找战庭烨汇报情况。
“老爷,战少用了早餐后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,难道是他觉察出来了什么吗?”
战庭烨血红的瞳子如饿狼盯着自己志在必得的猎物。那目光带着吞噬一切的贪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