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过身把对方搂在怀里,试图让他老实一会儿。
“嘛……给你也戴个套,床单就不会弄脏了啊…”傅寒笙不安分地爬到了男人身上,“这么多呢你选一个~”
“饶了我吧………我今天…已经射了四发了……”燕禹看着身上跃跃欲试的人,感觉浑身发软,“…我也是三十多岁多人了啊,体谅我一下吧。”
“…可是……这可是活的燕禹啊……和我躺在一张床上,我肯定是想做到爬不起来的…你也要体谅我啊…”青年委屈巴巴地说。
“你真是……”燕禹偏过头,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。
“来嘛……我帮你戴~”傅寒笙已经开始扒男人的浴袍了。
“你帮我戴?”燕禹重复了一遍。
“嗯哼?”傅寒笙已经用牙撕开了一个包装袋。
“……不用手的话,可以考虑。”男人眯起眼睛看着他。
燕禹正盯着傅寒笙眼角鲜红的血痣。他还记得两人初次相遇时,这颗朱砂痣让青年原本只是白皙精致的脸庞染上了绝美的风情,让人总有种前世与他曾经有过一段佳话情缘的错觉。
但面前此刻还是同样一张脸,青年却薄唇衔着一只透明的套子,媚眼如丝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