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小产以后,赵振昌和赵荣心里留了疮疤,即便养好了身体,也再没有如往日那样抵死缠绵,琴瑟欢好。
至于李二根的婚宴,两人都没有出席,赵荣初初从赵振昌那里得知真相时,险些拿起把刀就要冲出去砍了李二根,彼时还有些虚弱的赵振昌却拦住了他:“不说你能不能打得过他,单只你我和……孩子的事情,便是万不能传扬出去的,你若当真做了这事儿,你我在这村里,便再无立足之地。”
赵荣气得发抖:“难道就这么便宜了他?”
赵振昌幽幽一叹:“来日方长,日后找着机会,咱们再一同教训他,荣儿,沉住气!”没了孩子这笔账,他是一定会向李二根讨回来的,但是,不急在这一时。
转眼过去大半年时间,赵荣和赵振昌再没有去过山上的木屋,每每起了欲望,一想到那个无缘的孩子,便没了那等旖旎心思,如此,倒真过上了父慈子孝的日子。
这日,赵振昌肩上扛着一只野鹿,从村外回来,走到村口时,却见赵荣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拉拉扯扯,不知在做什么。
赵振昌停住了脚步,心口一滞,荣儿他怎么……心下虽难受得紧,到底没有打扰他们,自己往暗处一藏,等那两人各自回家以后,才现出身形,往家里走去。
回到家,赵荣已经在家里了,见赵振昌回来,忙迎上前来,接过他肩上的野鹿,笑道:“爹今日收获不错,晚上可以大吃一顿了。”
赵振昌只勉强朝他一笑,进屋收拾了一身狼藉,再到院子里杀鹿放血,不知出于什么心思,晚饭过后,赵振昌取出两碗鹿血,将其中一碗递给赵荣,说道:“鹿血大补,浪费了也是可惜,荣儿陪爹饮上一碗,可好?”
赵荣学医多年,怎会不知鹿血的功效,然他眸光闪烁间,还是从赵振昌手里接过鹿血,一饮而尽,都大半年了,有些事情,过去了便让它过去,日子总还要过下去。
赵振昌见他喝得干脆,自己也将头一仰,把碗里的鹿血饮尽。
鹿血不仅大补,还十分壮阳,到了半夜,两人各自躺在炕上,果然燥热难耐,赵振昌因白日里见到的事情,心里存了心思,竟主动爬到赵荣炕上,哑着嗓子说道:“荣儿,爹想你了。”
赵荣本也快忍不住了,赵振昌的主动仿佛喂他喝了一剂春药,身子微侧,两人便唇齿相交,亲在一起。
时隔大半年,两人都旱了许久,今夜有鹿血助兴,又是赵振昌主动,赵荣根本提不起那拒绝的心思,一边亲吻,一边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,转眼,两人便脱了个精光,赤裸相对。
赵振昌的腹部在小产以后,还微微隆起过一段时间,过了这么久,早已变回原先的坚硬腹肌,赵荣一沾上他的身子,便爱不释手,小狗一样爬到他身上,从胸口的挺立紫珠开始,发狂一样吮吸揉按,一路向下,伺候他肿胀挺翘的巨物。
赵振昌今夜格外主动,自己的物事被赵荣伺候着,他也用双手撸动赵荣胯下那物,知道这根炽热的东西一会儿就要进入他下面的小穴,更让他激动异常,许是怀过身子的缘故,小穴比往常还要敏感,尚未被赵荣捅弄过,便已自动分泌淫水,从会阴淌过收缩不止的后庭,全部滴在床单上,把整个下身弄得泥泞一片。
赵荣急得不得了,不等赵振昌的巨物疲软下来,便接着向下,舌尖舔弄到小穴,发觉那里已经湿漉异常,将周围的淫水舔弄干净,又吸着那两片肿胀起来的阴唇,将穴里的淫水全部吸出来。
赵振昌爽得只知大口喘气,脑袋微微后仰,显得脖颈越发修长,鼓起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,胸膛剧烈起伏,整个人被欲望烧昏了理智,颤抖着说道:“荣儿……别弄了……快……快进来,爹那里想被你狠狠捅进来。”
面对这与往日完全不一样的赵振昌,赵荣情欲更盛,当真不再舔弄,将自己的身体附在赵振昌身上,胯下挺立的肿胀巨物抵在赵振昌穴口,只需微微一用力,立时便能捅进去。
然而就在最关键的时候,赵荣却停下了动作,赵振昌感觉到他的停顿,下意识地将身子迎合上去,赵荣却同时向后一退,赵振昌心下一凉,抖着唇问道:“荣儿……可是厌弃爹了?”
他的身子早被荣儿玩弄过,连身子都怀上过,可他毕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,保养得再好,也没有十几岁的小姑娘来得鲜嫩,荣儿如果尝过姑娘的味道,自然再看不上他这等老男人。
想到这里,赵振昌满腔情欲立刻消散,连肿胀的巨物都疲软下来,他今夜不知廉耻,让荣儿喝鹿血,又主动勾引,都做到这份儿上了,荣儿却还是不愿要他,他怕是……真的惹了荣儿厌弃……
可分明,当初三跪九叩,行过大礼,饮过合卺酒,许诺要长长久久在一处的,如今却……许是荣儿长大了,知道这种事情终非正道,想要娶妻生子,再不愿和他这个老男人在一处了……
赵振昌心里难受得紧,身子颤抖过后,便想抽身离开,哪知赵荣却扣住了他的腰,不让他离开,嘴里问道:“爹还愿意给荣儿吗?您大半年都不与荣儿亲近,荣儿还以为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