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放松手臂的力气,尽力软化着嗓音:“是我的错……我错了,都怪我,我才是混蛋!”
在东线战壕里,泽格曾和其他的同僚一起偷偷打趣萨克森,说他每个月都往巴黎寄信,可飞往东线的无数封军邮里没有一封是给他的。
萨克森上校从未听到过、或者看到过一声、或者一句,
“ich liebe dich”
——我爱你
“du fehlst ir”
——我想你
萨克森对这些八卦略有耳闻,却从没有因此疑神或发怒。
因为他明晰,世界总有一些爱意无法宣之于口,只能深埋于心,总有一些思念沉寂无声,却又振聋发聩。
你想要爱这样一个人,就必须学会,
于无声处听惊雷,
于无色处见繁花。